若是旁人給看這些資料，必定不會信，可，這些是沈持查到的。

即便沒有這條線，沈持要對付顧家，也不是難事。

區區一個，不值得沈持費盡心思去設計這一串串謀，常久面蒼白如紙，沈持將拉了過來，把手中的資料出，放在了一邊。

他那雙手上了的臉，“還好麼？”

“……”常久答不上來，不好，非常不好。

“沈教授，請你幫我，”常久豁出去了，“我想把我父母的東西拿回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可以。”

“嗯，”沈持笑著說，“我會幫你。”

“我會好好報答你的。”常久迫不及待，上了他的皮帶，意圖昭然若揭。

沈持也不委屈自己，帶著到了樓上的浴室，打開了蓮蓬頭，水柱沖刷了下來，兩人的服都被淋了個，常久蹲下，解開了沈持的皮帶。

今晚，比平素更加主，更加瘋，大抵是被真相刺激到了，將床上的那點事，當作了緒的發泄口。

沈持作為益人，倒不排斥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泄”。

云雨結束，已是深夜，沈持用巾替常久著臉，雙頰緋紅，目迷離，微微張開，兩片瓣閃爍著水，墮落又艷，勾人心弦。

完了臉，沈持問，“你父母之前留下的，在你邊麼？”

常久“嗯”，眼下沒什麼防備心，“以前的，都在我公寓。”

沈持：“都是什麼東西？”

常久：“一些首飾，照片，老擺件。”

沈持雙眼微微瞇起，“只有這些？”

他口吻似乎不太對，常久抬頭去看他，“沈教授，怎麼了？”

“沒什麼，”沈持恢復如常，“你對常青集團，了解多？”

常久搖著頭，一雙漂亮的眼睛出了茫然，已經說明了一切，沈持笑了起來，拍著的臉，“真是被養在溫室里的小花朵。”

常久沒辦法反駁，無論是，還是常擎，的確都是養在溫室里的小花朵，他們二人年齡尚小，從未參與過集團的事，父親常儒嶺時常帶在邊的心腹，是梁寅。

常青集團落敗后，梁寅也被警方帶去接調查了，后來還被判了刑，不知現在過得如何了。念及此，常久不免傷了起來，梁寅沒比大多，今年似乎也就二十九。

曾經，和常擎最喜歡纏著梁寅玩，梁寅也縱著，路上，鞋子掉了，他都會蹲下來，替穿好。

常擎總開玩笑，喊梁寅“姐夫”，外面也時不時有人說，常儒嶺培養梁寅，是為了讓他給常家做贅婿。

“在想什麼？”沈持在常久腰上撓了一下。

常久搖搖頭，“沒什麼，想到我父母了。”

“你父母是什麼樣的人？”沈持又問。

“是正直，很善良的人。”常久不假思索，便說了出來，對父母的印象與評價，素來如此鑒定。

沈持卻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他雖未說什麼，常久卻覺察到了幾分諷刺的意味，大抵還是在嘲笑，是溫室里的花朵。

“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但你要記住，”沈持的上了耳畔的頭發，“你必須無條件信任我，配合我，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玩小聰明，嗯？”

“我不會的。”常久同他保證。

“你做每一件事，都要向我代清楚，”沈持說，“我不希前幾次那樣的事再發生。”

“我明白，沈教授。”他既不嫌麻煩，常久也沒什麼好矯，代著，“我最近在找工作。”

沈持：“找什麼方向？找到了麼？”

常久：“話劇舞團在招募舞蹈演員，我投了簡歷過去，還沒有接到通知。”

沈持：“舞團？”

常久解釋著，“我以前是學芭蕾和鋼琴的，后來因為家里出事，才轉了專業。”

“嗯。”沈持的目游移著，最后停在的白皙的雙上，輕輕笑了起來，“你的，的確很。”

常久：“……”

“我有朋友在舞團，你投了哪個，幫你問問看。”

常久驚喜，難得出了像孩子一般的表，“可以麼？”

沈持著的腦袋，“你多跳舞，我也是益者。”

平日再正經、的男人，在床上，都是字字句句離不開葷腥。

常久想，子，的確能更好配合沈持，沈持大抵也考慮到了這點，因而高效幫助了。

隔日下午，常久就收到了舞團的面試通知，準備了兩三天，在唐清寧的陪同下，來到了舞團面試。

面試場面很大，常久換好服，張地坐在外面等待著。

唐清寧寬，“別張，你只要正常發揮就行，我相信你。”

常久坐立難安之時，忽然聽到有人了句“沈總”，這個姓太悉，常久習慣向那頭看了去，目的，便是那道高大的軀。

“那不是沈持麼？”唐清寧也看見了，好奇，“他怎麼到這里了？”

沈持邊的，是舞團的一個負責商務的工作人員，經介紹，常久才知道，沈持是劇院的一大贊助商，他名下的一家娛樂公司，也常年與劇院有合作。

難怪沈持一句話，就能放過來面試。

沈持路過常久時停了下來，視線飄到了的上，換上了芭蕾服，白，很短的紗，頭發全部盤了起來，修長的脖頸出，像極了天鵝。

常久如芒在背，沈持的目并不放肆，甚至是淡漠的，仿佛看著陌生人一般，但，卻總是想起他在床笫間，侵略十足的模樣。

只被他看著，便抖了起來。

劇院的工作人員并未發現端倪，還在為沈持介紹著，“沈總，今天我們舞團面試，您要不要來看看？我們這一批都是非常專業的芭蕾舞演員。”

“可以。”沈持把目收回來，同意了。

工作人員帶沈持去了面試的練功房，唐清寧抓住常久的手，“沒事吧？”

常久搖頭，只是覺得，一會在沈持面前跳舞，很容易尷尬。

沈持被安排著坐了下來，工作人員把面試名單給了他一份，又送上了水。

沈持打開那一摞，很快便翻到了常久的資料，這時，頭頂突然傳來了一道驚喜的聲，“沈持？你來找我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