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南珠覺得自己的手又要流了。

又酸又疼。

舌頭也發麻。

男人手掌滾燙，在上流連。

“爺……不要……”

腰帶被輕而易舉扯開，裳不堪一擊，南珠白的暴在空氣中，很快又被男人舌侵占。

南珠糯牙兒咬著下兒，眼中水瀲滟，兩頰紅比胭脂艷麗三分，額頭上淌著細的汗，一子天然的態專勾男人的魂兒。

上一涼意，南珠手指勾著沈燕白的黑發，閉上眼，視死如歸。

肩頭傳來一陣刺痛，被他咬了一口。

南珠疼出淚花來，嗚嗚咽咽，哭出了聲。

沈燕白做了夢，夢到南珠那天在他書房獻，那次，他真的要了，卻哭得傷心，梨花淚打了枕頭。

醒來后，已經是第二日晌午。

云初進去看過幾次，沈燕白終于醒了，立即招呼人送水進去。

“我的爺，您可算是睡醒了！”

沈燕白著太，宿醉的嗓音暗沉沙啞：“倒水來。”

云初趕倒水過去：“爺，可有哪里不適？”

“頭疼。”

云初嘟囔：“爺接連兩次醉酒，實在傷，日后可不能這樣了。”

沈燕白喝完水，頭腦清明幾分，卻不以為意：“一兩次無妨。”

他穿上鞋，接過云初遞過來的袍穿上：“南珠呢？”

“南珠走了。”云初急急說：“昨夜南珠照顧到好晚才出來，今日一大早就回四小姐那了。”

沈燕白穿作一頓：“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我也說爺還沒醒，等爺醒了得了您允許再走，可說四小姐院里活也多，急著回去，我攔也攔不住。”

沈燕白背脊倏地一僵，立即走去床榻掀開被子，找著什麼，只見床單干干凈凈，只有睡過的痕跡。

云初說：“爺放心，床單被褥已經換過了，您昨晚吐了，我和南珠收拾好久。”

沈燕白著頭，他竟一也不記得，日后真不能這麼喝了。

昨晚的夢虛虛實實，手心還殘留著，他方才竟覺得這個的荒唐夢是真的。

沈燕白說不清是失還是僥幸，心頭悶堵：“昨夜還好吧？”

云初不知沈燕白說的是哪種好，只如實回著：“昨夜我在外面守著，過了許久南珠開門找我幫忙，說爺吐了，我進去一看，爺的床都臟了，南珠的裳也被爺弄臟了，我和南珠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給爺換了床單被褥。后來我讓南珠先回去休息，人抬水進來給爺子。”

沈燕白盯著那床單，目沉沉。

—

南珠回到四小姐院中，四小姐令人將柜的服都抬過來。

秀云趾高氣昂道：“四小姐說了，你在大爺那待了許久，院里的服都沒人洗，這些都是這幾日攢下來的，你快洗完送過去。”

南珠料想到回來必定會被為難一番，只是不用挨打就好，逆來順地點點頭：“是。”

正洗著服，云初突然過來了。

“云初，你怎麼來了？”

南珠心頭，難道是爺想起昨夜的事了？

云初見簍子里竟有這麼一大堆服，皺起眉頭：“四小姐怎麼這樣，這麼多服你一個人洗。”

云初心想等會要和爺說才行。

南珠心如麻：“你找我什麼事嗎？”

“爺說你這些日子在松云居幫忙辛苦，有賞錢，你領賞去。”云初告訴：“大家都有，有好多錢呢。”

錢！

南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錢了。

哪怕此刻并不想面對沈燕白。

去到松云居，這些日子來松云的丫鬟站一排，等著賬房先生喊名字去領賞。

南珠站在隊伍最末尾，見每個人都領了一個錦囊，喜滋滋的站在角落里圍一團竊竊私語。

南珠豎起耳朵聽，聽到們說三兩。

居然這麼多！

一個月月俸才五百文呢！

南珠靜下心等待，終于喊到的名字。

云初去跟那些丫鬟們說：“沒什麼事了，你們先走吧。”

丫鬟們跟南珠不，也沒想著等一起走，都結伴先行離開。

賬房先生抬頭看了南珠一眼，問道：“你就是南珠？”

南珠滿心都是三兩銀子，差點沒忍住笑出來：“是。”

賬房先生拿起最后一個錦囊，微笑著給：“這是你的，拿著吧。”

南珠雙手接過來，剛上去，發現不對。

“是、是不是給錯了？”

賬房先生明知故問：“是嗎？我再對一下。”

他拿起賬簿，一字一字念道：“侍南珠，特賜十兩。”

“沒有錯，這是爺親自寫的，錯了也是爺寫錯了，你去找爺罷！我只管發錢。”

賜十兩也太多了。

南珠心想錯了就錯了，將錯就錯罷！

可先生都這麼說了，不去找爺未免太暴心思了。

南珠真想打自己的。

沈燕白今日要出門赴宴，回廊上正巧遇到南珠。

兩人遙遙對視，皆沒有要先開口的意思，倒是莊亦先喊了南珠一聲：“南珠，你來找爺？”

南珠點點頭：“是。”

沈燕白讓莊亦去門口等他，待莊亦腳步遠去，抬步往南珠邊走去。

南珠低頸盯著自己鞋尖，俏眼瞟沈燕白干凈的鞋面，昨夜的荒唐再次將籠罩，不由得舌頭發麻，仿佛還被沈燕白霸占著。

他昨夜親得太久，害舌頭發麻，早上吃飯都不香。

手也得那樣用力，上滿是紅痕。

南珠不看他，輕喚一聲：“爺，您賜了我十兩？”

沈燕白見一襲簡單的淡藍，鼓著臉兒可又乖巧，實在討他喜歡：“云初說我醉酒那兩日你服侍很辛苦，多賞是你應得的。”

南珠默了默，小聲勸說：“爺醉酒什麼都不記得，以后莫要再喝這麼多了，小心被小人坑了錢財。”

沈燕白不由得想起那個夢，他試探問：“我昨夜可有說什麼胡話？”

南珠心道，你咬了我的兒，了我裳，在我肩頭咬了一口，險些奪了我清白，還吐了我一。

昨夜種種，南珠此生難忘。

恩仇錄上狠記上他兩筆。

不過，最后終究事未，就算了，南珠也不愿說出來徒生煩惱，如此想著，心平復許多。

南珠抬起頭，目清澈坦然：“爺醉得厲害，只是吐了我一，并未說什麼。”

沈燕白抿起薄：“我日后定不會再喝這麼多。”

“我那件寢，待你做完依舊有賞。”

又有銀子，南珠自然高興，說話不再繃著嗓子。

“謝謝爺。”

竟是個小財迷，什麼心思都明明白白寫在臉上。

沈燕白忍俊不，提起他生出許久的念頭：“云初說你在四小姐院中并不好過，你若是不想留在那，可愿意來我這？”

南珠原本還在竊喜又要得賞銀，聽得這句話，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了。

來松云居伺候他？

那不是羊落虎口麼？

南珠揪著手指，昨夜爺那樣對，已有意劃清界限，不再來往。

加上那件斗篷賣了不錢，要不了多久，就足夠贖了。

眼下，只想贖了，清清白白出府去，不想和誰再有牽扯。

“爺如此抬，奴婢激不盡，四小姐那沒什麼不好，奴婢已經習慣了，來了爺這，手笨腳，反而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