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止是龍淵老祖。

就連青木老祖也看向了寧天。

他們“殺白帝”的基。

就在于“白帝是門外人走狗”！

可此時，這個基直接被搖了。

白帝不是走狗。

反而白帝是寰宇的保護者。

若是基不穩，龍淵老祖和青木老祖，可能當場就反水了。

而這一刻，搖的人不止他們二人，另一邊的萬曉生，此時也表駭然。

他張了張，似乎想質疑什麼。

但很快，又聯想到什麼，臉瞬間大變，一張臉瞬間比場中所有人都更加慘白。

要知道，萬曉生“殺白帝”的基，是法則源地！

而他要法則源地，是為了恢復神帝之路，而恢復神帝之路的最本原因，是為了催化出更多強者，以至于可以前往門外世界“支援”他師傅大日神尊！

可白帝所說的“真相”里，神尊們才是背棄者！

那萬曉生“殺白帝”的基，更是搖得幾乎碎了！

場中，“殺白帝”沒有搖的人。

只剩下了江裂云。

畢竟，他“殺白帝”是為了幫寧天。

而幫寧天，只是為了得到寧天的涅槃之火重生！

但此刻，他看著龍淵老祖、青木老祖以及萬曉生的表，心里就是一咯噔。

不好，這三人都搖了。

大不利！

江裂云猛地看向寧天：“寧天，你……”

“白帝剛才說的故事，或許有一部分是真的，但不一定全是真的。”

可此時的寧天，并沒有太多張和擔憂，反而直直盯著白帝。

隨后。

“嗡”的一聲，一道熾烈、凝練的紅，驟然從寧天上發而出！

那是因果法則的因果紅線！

剎那間，因果法則的力量被寧天催到了極致！

“咔嚓！”

下一秒，仿佛有什麼無形的東西碎裂了！

寧天的聲音，也在這一刻響起：“否則，只是解釋真相，何必用‘無中生有’呢？”

伴隨著他的話語落下。

摘星臺上驚懼、震驚、恍惚的眾人，都在一瞬間恍然。

特別是幾個神帝，眼神瞬間一凝，方才的搖，都淡化了許多。

而其他實力更弱一些的人，卻是猛地一個激靈。

有人捂住了頭，驚疑不定：“嘶……！”

“我的頭……好難……”

原來，寧天催因果法則，是強行干擾了白帝的“無中生有”！

“無中生有……”

“又是無中生有！”

龍淵老祖有些醒悟，滔天怒火再次燃起，而且比之前更盛：“白璧！你這險小人！又用這東西騙人！”

“騙？”

白帝的神依舊淡漠，他平靜地開口：“我沒有騙人，真相就是如此，只是我不想浪費太多時間，讓你們一個一個慢慢接罷了。”

“信與不信，隨你們。”

他的目，越過了暴怒的龍在天和人群，最終牢牢鎖定在寧天上，語氣第一次帶上了一認真：“擁有法則源地果然不一樣，這寰宇無數法則，只要你想要，就都可以有。”

寧天淡淡一聲：“那也得悟夠高才行。”

“寧天，我和你不是敵人，我也并非一定要殺你。”

白帝此時把自己的真正意圖拋出來：“只要你把法則源地給我，我允許你離開。”

他這一句話，算是拋出了橄欖枝。

寧天只要出“法則源地”就能活下去，然而，寧天卻笑了。

“白帝，”他直視著白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開口：“我們把話題繞回最開始。”

“告訴我，你為什麼非要法則源地？”

“你說，你殺天驕是為了保護寰宇，那你要法則源地是為了什麼呢？”

白帝表淡然：“法則源地關乎神帝之路，放在你上不安全。”

“為什麼不安全？”

“你是怕神帝之路徹底斷了，還是徹底恢復？”

白帝一頓。

“這兩個問題都不好回答吧？”

寧天笑了：“神帝之路恢復，就會誕生強者，按照你的理論，強者就是養的豬，容易引來門外人。”

“所以，你應該希神帝之路是斷了的。”

“斷裂神帝之路養不出‘豬’，門外人就不會進來。”

“放在我上不安全，斷了不是更好？你為什麼非要從我這里拿走？”

白帝瞇著眼：“我想斷了神帝之路，但有人不是想恢復嗎？”

他直接指向萬曉生：“若是恢復了，就禍害了整個寰宇！”

可寧天笑了一聲：“我不這麼覺得。”

“就算是門人是‘豬’，那也肯定越強壯越好。”

“畢竟，弱小的豬，只能被宰。”

“而強大的豬，有可能反殺人。”

說完這些，寧天再笑了一聲：“而且我覺得，白帝你想要法則源地，絕不是為了保護寰宇，而就是單純的，想要法則源地！”

“你也說了。”

“有法則源地果然不一樣，這寰宇無數法則，只要你想要，就都可以有！”

白帝的臉微微一變。

而此時，寧天聲音忽然轉冷：“你殺那些天驕，真的是為了防止門外人進來殺人嗎？”

“若真是為了保護，不說法則源地、神帝之路，就說你這寰宇最強神帝，完全可以廢了他們的修為！讓他們泯然眾人！如此豈不是更安全，更徹底？”

“你為何非要，趕、盡、殺、絕？”

這一聲質問，讓白帝的臉越發難看。

而寧天還沒有罷休，更是拋出一個關鍵：“白帝，你掌握了置換法則，對吧？”

“之前，龍淵老祖攻擊你的時候，你就用了一招……置換！”

“瞬間換了龍淵老祖的位置！”

置換法則……？

摘星臺上的人群，聽著這個，都愣了一下，這有什麼關鍵的嗎？

此刻，寧天繼續開口：“我有一個朋友，就掌握了置換法則。”

“我知道，這個法則，不算頂級法則，但他有一個……很絕的用。”

“它不止是能換兩樣東西的位置。”

“只要實力足夠，甚至能置換天賦、修為和壽數！”

寧天直直盯著白帝：“你殺那麼多驚才絕艷的天驕，真的是為了保護寰宇嗎？”

“還是說，你更想要那些天驕的骨、氣運、天賦！”

轟——！

寧天最后的話語，讓白帝的臉徹底慘白。

要知道，之前的白帝一直是從容淡漠、仿佛掌控一切。

可現在，他卻變了臉。

這難看的臉，足以證明。

寧天所說的，沒有錯！

這……才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