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最想念你 漉漉的泳在上

吃過午餐後, 距離梁懷暄離開的時間也越來越近，岑姝看著已經整理好的黑行李箱，第一次對梁懷暄産生了“不舍”的緒。

岑姝覺得有一點分離焦慮癥。

但是沒過多久也要出門了。

梁懷暄察覺到岑姝已經安靜下來很久, 側眸看, 坐在島臺上喝水，晃著纖細的小，腳尖一點一點地。

梁懷暄正坐在沙發上回郵件。

“不是要一起出門？”他擡眸看, 目落在著的腳上，“怎麽不換鞋？”

“不想換。”岑姝不自覺地微微嘟起, 聲音悶悶的，“不想出門, 不想跟你說再見。”

梁懷暄聽出語氣裏的沮喪，指尖一頓，鍵盤敲擊聲戛然而止。

他又定定地看向。

岑姝低著頭，纖長的睫垂下, 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說不出的低落裏。

“要我幫忙嗎？”

“……”岑姝立刻擡眼, 乖乖點點頭, “要！”

梁懷暄角微不可察地揚起, 合上筆記本朝走去。

換做以前，他只會覺得連鞋都要人幫忙穿的大小姐太過矯。

但現在，看著岑姝坐在那仰著臉等他過來的樣子, 他覺得很可, 心底竟泛起一難以言喻的。

也許，覺得一個孩可就是淪陷的開始。

梁懷暄看了一眼地毯上擺著的那雙銀細高跟鞋, 目測一下，跟大概有七厘米。他也大概猜出，之所以天天堅持穿高跟鞋, 除了麗之外就是為了撐氣場。

這時，岑姝忽然手拉過他一只手，將臉輕輕進他的掌心，歪著頭看他。

梁懷暄一怔，目和下來，并未言語，只是掌心在頰邊短暫停留，隨即收回，準備給換鞋。

換鞋很簡單，但岑姝卻開始使壞。

白皙的足尖輕輕抵上了他熨燙妥帖的黑襯衫，沿著他繃的腹線條游走，又慢悠悠地往下。

梁懷暄默不作聲地看著的小作，直到快要踩在他的皮帶扣上。

他一把扣住的腳踝，擡眸時眼神暗沉，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不想做，就別招惹我。”

岑姝有恃無恐，眨了眨眼，故意裝作無辜地看向他：“我招惹你什麽了？”

梁懷暄不語，只是沉沉地看著。

岑姝對上他有些晦暗的眼神，心頭一跳，立刻想回腳——

卻被他戴著腕表的手牢牢鉗住。

梁懷暄面上依舊從容克制，修長的手指卻沿著纖細的腳踝，不不慢地向上游移。

岑姝的睫輕輕，原本還想強裝鎮定，卻在到他的手掌真的探向大.側時，慌間下意識夾了他的手，耳尖泛紅地瞪他：“誰準你的？”

梁懷暄傾近，西裝包裹的長不聲地抵進雙膝之間，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玩味：“那為什麽夾著我？嗯？”

“……”岑姝被這曖昧的質問噎住，後知後覺意識到話裏的歧義，整張臉瞬間燒得通紅，“你胡說什麽！誰夾你了！”

梁懷暄目下移，落在兩人疊，從容不迫地點頭：“嗯，是沒夾。”

岑姝順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看，頓時僵住了，雪白的雙正夾著他骨節分明的手，相著說不清的曖昧。

慌忙松開，耳尖泛紅地別過臉去。

梁懷暄聲線平穩：“還鬧嗎？”

簡簡單單三個字，卻讓岑姝瞬間偃旗息鼓。撇撇，不不願地嘟囔：“不玩了不玩了，我自己穿鞋總行了吧？”

“……”

見梁懷暄不語，又嗔地輕哼一聲：“你還兇我！”

梁懷暄看著氣鼓鼓的樣子，不聲地勾了下。看岑姝要走，又手撐在側，低聲問：“哪兇你了？”

“你就兇了，討厭……”岑姝的話還未說完，瓣便被封住。

坐在島臺上，梁懷暄雙臂撐在側，微微俯，從容不迫地吻住的。

岑姝瞬間安靜下來，仰著小臉乖巧地回應著。

這個吻沒有持續多久。

梁懷暄停下，垂眸凝視著。

岑姝也被他吻得暈乎乎的，上還留著他的溫度，無意識地輕了下角。

梁懷暄眼神一暗。

結微著：“剛才說討厭什麽？”

岑姝小聲嘀咕：“…討厭你。”

明明看上去冠楚楚的，卻又不懷好心。

梁懷暄住的下，指腹重重碾過瓣，聲音低沉：“再說一次？”

岑姝被他著下，仍不服輸地嘟囔：“就是討厭你。”

話音剛落，梁懷暄再次覆上的，這個吻比方才更重，帶著些許懲罰的意味。

岑姝下意識擡手推拒，卻被他單手扣住纖細的手腕，牢牢按在冰涼的島臺面上。

“唔……”

梁懷暄稍稍退開，“還說嗎？”

岑姝氣息不穩，終于敗下陣來，紅著臉小聲囁嚅：“喜歡……喜歡你行了吧？”

梁懷暄這才滿意地勾起角，獎勵似的輕吻鼻尖：“乖。”

鬧夠了，梁懷暄彎腰拾起那雙致的高跟鞋。岑姝這次老實了，乖乖坐著，任由他托起自己的腳踝。

岑姝低頭著他，這個平日裏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正專注地為穿鞋。

“其實可以穿平底。”他忽然開口。

岑姝一怔，隨即明白他的意思，本不必這麽累。

岑姝輕哼一聲：“可我就是想風！”

梁懷暄擡眸看，目沉靜，半晌，他低笑一聲：“嗯，你最風。”

.

下午，在前往徐婧辦公室的路上。阿爾法商務車，小宜忍不住頻頻瞄旁的岑姝，總覺今天整個人看上去不一樣了。

小宜覺得岑姝在專注工作時格外麗。

平日裏養尊優的大小姐，專注做事起來卻比誰都認真。

岑姝正在翻看上次慈善拍賣會的報表，穿著一雙紅底細高跟鞋，疊著，斜靠在座椅上垂著眼看平板。

今天穿了一條收腰設計灰襯衫，同款西裝外套披在肩上。耳朵上一對簡約的澳白珍珠耳釘，手腕上戴著Bvlgari蛇形腕表，儼然不折不扣的職場麗人。

因為要去徐婧團隊的人面，岑姝穿得比以往都正式一些，作為國慈善事業的領頭羊，岑姝就算生病了也不想在這種關鍵的節骨眼上缺席。

但小宜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明明是悶熱的天氣，Stella如果戴墨鏡就算了，脖子上還系了一條小巧真巾，頗有幾分刻意遮掩的意味。

“Stella，您不覺得熱嗎？”

“……還好。”岑姝從Birkin包裏拿出小鏡子照了照，確定巾沒系歪。

都怪梁懷暄那個罪魁禍首……

做壞事就算了，還要留痕跡。

岑姝又不自覺想到昨晚的那些事，不自然地抿抿，耳朵又開始發燙了。

昨晚最後梁懷暄的皮帶扣還是他拉著的手教解開的。一開始得不敢擡眼，卻又在梁懷暄低沉的哄聲中握住了。

岑姝也不明白，為什麽…都到那種程度了，他竟然還能忍。

岑姝晃晃腦袋，咳了一聲：“小宜，空調再開低點。”

“好的。”小宜突然想到什麽，又說，“對了，Stella你知道嗎，今天上午我聽書的一個同事說，李乘這幾天每天都在聖濟呢，還打聽你什麽時候回去。”

岑姝了然地笑了笑。

李乘不想聽的使喚的原因心知肚明，無非是仗著自己在聖濟資歷深厚，與聞肅好，如今卻要聽命于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上司，心裏那點不平衡在作祟罷了。

治不了這人，那就換個能治的人。

很顯然，聞墨大概是真的請他‘吃飯’了，或許僅僅是一通電話就足夠奏效了。

接下來，岑姝又開始和小宜對接下來幾天的行程和幾項工作，審核明德福利院改造方案、確認醫療援助撥款事宜、籌備特殊兒康複中心的探訪活等等。

“上次的慈善拍賣會效果超出預期，籌款金額比原計劃高出了兩倍多。”小宜把平板遞過來，說：“還有幾家的福利院改造proposal都整合好了，Stella您現在要過目嗎？”

岑姝接過來，目在某個設計工作室的方案上停留片刻後，眉頭立刻擰了起來。

快速瀏覽了幾頁，幹脆利落地合上平板遞了回去：“唔得！”

“你聯系一下這間工作室，我明明強調過要重點改造兒活空間和閱讀區。”岑姝又蹙著致的眉眼，“這是在敷衍了事？既然不想做，那就直接pass掉好了。”

從這一刻開始，這家設計工作室就已經被岑姝拉了黑名單。

岑姝進工作狀態時是一不茍的，平時生活裏可以嘻嘻哈哈，但是不想在正事上太好說話，不然只會讓人誤以為好欺負。

在開啓改造方案的時候就明確提出了設計要求，結果收到一個完全沒有重點的proposal，讓有些不高興了。

雖然很多事親力親為會很累，但是不想假手他人，更何況明德福利院對來說是一個特別的地方，希那裏的孩子都能有一個舒適的長環境。

之所以會突然進行改造，是因為之前去明德的時候，有小朋友無意間提過閱讀區太吵了。

聽完立刻記下，把這件事提上日程。

小宜知道岑姝有些不高興了，也立刻承認錯誤：“對不起Stella，我應該先把關一遍的。”

“不怪你。我們都是職場新人，你也很多事要心，還要心我的食住行，忙不過來，我們一起改進就好了。”

們是一起長大的玩伴，也是并肩作戰的戰友，所以岑姝有什麽事都會和小宜直說，從不對小宜擺那些虛與委蛇的架子。

小宜地說：“Stella最好了！”

“知道就好。”岑姝笑，“下午結束帶你喝下午茶。”

過了二十分鐘，車子開到徐婧辦公室樓下，徐婧的書已經在樓下等了有一會兒。

黑商務車駛到寫字樓樓下。徐婧的書是男的，一米八幾的大個子，西裝革履的看上去，氣勢淩人。

小宜平時穿搭比較休閑，現在上的職業套裝也是岑姝順手給一起挑的。小宜一看到這個氣勢人的男書，總覺得有些氣勢被下去了，不自覺地了肩膀。

車門打開，小宜下車給岑姝打傘，聽到岑姝提醒：“陳小宜！走路直腰，你走路都虛的話，別人肯定看扁你！”

說完，岑姝又目不斜視地往前走，走路搖曳生姿，小宜立刻調整姿態，直了腰板跟上去。

“岑小姐，下午好。”

“你好。”

徐婧的辦公室就在拐角。

一出電梯門，岑姝低頭只是低頭看了眼手機，想給梁懷暄發消息，還沒擡頭就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Stella！”小宜低呼。

岑姝腳下一個踉蹌，眼看就要摔倒，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穩穩扶住。一陣淡淡的薄荷香夾雜著柑橘的味道就撲面而來。

“對不起。”清朗的男聲在耳畔響起，“沒撞疼你吧？”

岑姝頓了頓，擡眸，對上了一張陌生的臉。

這時徐婧急匆匆從辦公室追出來，說了句：“徐祈洲，你給我回來！你又要給我騎你那托車是不是？沒完了你——”

徐婧話還沒說完，目在徐祈洲扶著岑姝的手上停留片刻，又轉向岑姝，“Stella？你來了。”

“徐老師！”岑姝連忙從他懷裏退出來，對面前人說了句，“我沒事。”

徐祈洲這才松開手，卻仍目不轉睛地看著，穿著一件白T搭配牛仔，手臂下還夾著個板，整個人散發著活力。

“這個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侄子，徐祈洲。”徐婧一把將人拽回來，無奈地介紹道，“他比你還小一歲。”

徐祈洲聽了這句話，忽然想起來上次徐婧說過，在港島遇到一位漂亮的小姑娘，本來想介紹給他，後面就說了句可惜，沒說原因。

“你好啊，姐姐。”徐祈洲朝岑姝出手，笑起來時有兩顆小虎牙，“我徐祈洲。”

“別理他，整天沒個正形兒。走，我們進辦公室聊。”徐婧淡淡瞥了侄子一眼，又笑著岑姝。

“好。”岑姝沒再看徐祈洲，和小宜一起跟著徐婧走了進去。

辦公室裏，徐婧嫻地斟了兩杯茶，分別遞給岑姝和小宜，關心問：“你冒好點了嗎？今天這麽悶熱，其實你大可以在酒店多休息會兒，晚些過來也不遲。”

“好多了，謝謝徐老師關心。”岑姝說，“還是工作要。”

徐婧眼中流出贊許的神，“這兩天該考察的也都考察過了，就是關于那個百人醫療援疆公益行的事。我們團隊裏有專業醫護人員，也有明星藝人和其他心人士，主要任務是去偏遠鄉鎮開展義診，提供醫療服務、發放藥品，同時捐贈巡診包。”

“上次你提到的藝療愈中心構想很好，但考慮到你缺乏帶隊經驗，我建議先從參與這類基礎公益行開始積累。”徐婧說：“不過要提前說明，那邊條件確實艱苦，你要慎重考慮清楚，不要一時沖做決定。”

徐婧頓了頓，又狀似調侃地說：“之前也有不企業家打著做慈善的旗號想提升形象，結果真跟著團隊下去沒幾天，就找各種理由開溜了。”

說完，徐婧讓岑姝不要第一時間答複，建議回去好好考慮，如果決定參與，出發時間就在半個月後。

岑姝離開辦公室不久，門再次被推開，一塊板被擺到一邊。

“祈洲？”徐婧一擡眼，“怎麽著，又折回來啦？”

“我改變主意了。”徐祈洲雙手兜，斜倚在門框上。

“什麽？”徐婧一愣。

徐祈洲笑了笑：“你說的那個公益行，算我一個？”

“喲，先前不還說不樂意嗎？”徐婧忍不住笑出聲，“不玩你的板了？不騎你那寶貝托車了？”

“突然覺得您說得對。”徐祈洲聳聳肩，語氣散漫卻帶著幾分認真，“我的確該去歷練歷練。”

……

離開徐婧辦公室後，岑姝帶小宜去喝了下午茶，晚上又去京州吃了一家很出名的餐廳。

晚上回酒店，洗完澡之後岑姝第一時間給梁懷暄打了視頻電話。

視頻裏，看背景梁懷暄似乎在書房。

岑姝趴在床上玩手機，“你在忙嗎？”

“剛忙完，你說。”梁懷暄襯衫袖口挽到手臂，出線條分明的小臂。

岑姝跟他講了想和徐婧團隊一起去參加公益行的事。

“什麽時候啓程？”

“半個月，不過在那之前我都留在港島。”岑姝又忍不住問他，“我們才剛在一起不久就要分開...你會不會生氣呀？”

“岑姝。”梁懷暄的聲音過聽筒傳來，低沉而溫，“你有自己的事業追求，有想做的事，我只會為你到高興。”

他停頓兩秒，又認真地補充了句：“且榮。”

岑姝角翹起來，看著屏幕裏，只覺得梁懷暄特別特別順眼。

梁懷暄看到捧著臉笑意盈盈的樣子，眉眼也不自覺和下來，問：“有想我嗎？”

“我們才分開不到一天誒。”

“嗯。”他淡淡問，“所以想嗎？”

“我想——”岑姝故意拉長音調，“你一定很忙！”

梁懷暄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忽而輕笑出聲：“嗯，的確很忙。”

“你都在忙什麽？”

他看著的眼睛，“忙著想你。”

岑姝一怔，立刻抿住上揚的角，還是忍不住把臉移出屏幕外笑。

書房的燈映在梁懷暄廓分明的側臉上，他面上仍是一貫的沉穩，看著屏幕的神卻變得溫。

岑姝第二天還要早起，沒說多久就掛了視頻。

夜深人靜時，梁懷暄罕見地失了眠。

明明一直一個人睡，不過和岑姝同床共枕了幾晚，這麽快就不習慣了。

第二天，鐘阿姨來做早餐的時候，Clara就圍在他的腳邊打轉，反倒是菠蘿包這個原住民，趴在貓爬架上都懶得。

梁懷暄去上班之前，忽然改變了主意。

卓霖看到boss出來，姿筆的男人穿著剪裁完的黑襯衫黑西，懷裏卻抱著一只戴著鑽石發夾的馬爾濟斯犬。

這畫面怎麽看都有些違和。

卓霖識相地保持沉默。

雖然萊汀酒店向來以寵友好著稱，天越資本的辦公區也允許帶寵，但自家boss這副模樣還是頭一遭。

開車到了公司之後，一出專用電梯，上要下樓的兩個職員，果不其然也都用奇異的目看著梁懷暄懷裏的狗。

等梁懷暄走遠，Lily一把拉住Cici：“梁先生居然養狗？”

“重點是他還給狗狗戴Tiffany最新款的鑽石發夾！”Cici捂著口，一副世界觀崩塌的表，“梁先生私下居然，這麽…這麽有……”

“心？”Lily接話。

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掏出手機，火速在小群裏分這個消息。

.

接下來的幾天，岑姝每天都會收到由酒店禮賓部送來的各種禮，每一天都不一樣，手鏈、藍寶石項鏈等等，每一件都價值不菲。

沒想到梁懷暄談竟然會做到這種程度，岑姝倒是蠻稀奇的。

打算提前回港悄悄給他一個驚喜，回去之前還給他挑了一件禮。

岑姝的私人飛機在下午落地港島，一路不停直接開車回家。

岑姝回家後補了會兒覺，整個人還是有點犯困，想著先去天臺的無邊泳池游幾圈提神，再去天越資本找他。

剛從泳池裏上來，用浴巾簡單了，要回臥室沖澡，黑發漉漉地在上，如雪。

邊頭發邊往臥室的方向走。

沒走幾步，忽然和出現在玄關的人四目相對。

岑姝怔了一瞬，“你怎麽突然回來了？”

梁懷暄定在原地沒有答話。

片刻後，忽然邁開朝走了過來。

岑姝還愣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扣住後頸吻了下來。

“我還沒換服…嗯…”岑姝被吻到氣籲籲地，手推開他。

“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不久。”

他鏡片後的眼眸有些沉，“怎麽不告訴我？”

“想給你個驚喜嘛。”岑姝咬了下，漉漉的眸子閃躲著，“我、我先去換個服。”

岑姝還是穿著上次那件紅泳，雪白，曲線玲瓏有致。

剛要轉，就看見梁懷暄忽然擡手解了西裝扣，他作優雅從容，視線卻牢牢鎖在上。

岑姝的手腕被他一把扣住，整個人跌進他懷裏，梁懷暄邊西裝外套邊低頭吻。這個吻來得又兇又急。

梁懷暄含住的瓣輕吮，趁息時強勢地撬開齒關，將所有的嗚咽都吞吃腹。

岑姝得幾乎站不住，漉漉的泳在上，踮著腳往他懷裏蹭，把他的襯衫都打，忍不住說了一句：“……冷。”

梁懷暄俯將得更近，呼吸織在一起，低啞的嗓音帶著悶聲的.息：“很快就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