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nbsp;nbsp; 捉

◎你什麽時候給過我自由◎

一旦有了想逃跑的心, 這個念頭就會越來越強烈。

但是怎麽逃，逃去哪都是問題。

逃到國，他手眼通天, 說不定都沒走出花城就被抓到了, 覺只有逃去國外才比較安全。

高三畢業後去辦理的護照還在浮鄰縣，得找機會去拿回來。

假如功逃去了國外, 肯定也要換個新份生活的, 不然也很容易被沈序秋找到。

還有就是爸爸, 妹妹和爺爺都在這裏, 沈序秋肯定會利用家人讓妥協, 所以家人也不能讓他找到，最好是跟著一塊離開。

更重要的是，在這裏還有學業，如果真的要逃, 就得放棄一切, 重新開始。

隨便哪一個問題單拎出來都好難解決, 得有可靠的人能幫。可是邊哪裏有值得信賴又這麽厲害的人。

錢和權起碼得占一個。

老師在講臺上滔滔不絕地講著新聞學，臺下的池綠盯著桌面的書本發呆, 思緒一片混，有目標, 無從下手。

林白韻是生，給池綠畫了好幾張素描，帶去圖書館送給, 見很喜歡, 又說：“有機會給你和你男朋友畫一張合照。”

池綠眼尾的笑淡了幾分, 生地說：“不了。”

“怎麽了？你們不是很好嗎？”林白韻瞧提起男朋友就不開心, 便小心翼翼地問：“好像很久沒看見他的車開進來了。你們分手了嗎？”

“沒呢。我讓他別開進來引人矚目。”

林白韻笑了笑：“別想太多, 沒人會注意你的，連你的室友都沒發現，要不是我那天撞破了我也不知道……”

提起那天在接待室的事，池綠臉蛋燥熱極了，“他就是這樣，為所為的。”

林白韻是邊唯一知道男朋友是沈序秋的人，但兩人不是很，池綠還不敢完全信任，便沒有跟講太多負面的事。

林白韻真正走進池綠和沈序秋的生活是在幾天後的一個雨夜。池綠在璟悅公館接到林白韻的電話，電話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自己遇到了麻煩，能不能幫幫。

池綠大概了解原因，林白韻在大學生模特群裏接了個單，是給一個服裝品牌走秀，秀走完了在後臺有個男人來問聯系方式，林白韻沒給，拉扯間男人開始手腳，直接把摁在化妝間的梳妝臺要的子，慌了，隨便抓了旁邊的眉筆狠狠在男人的額角，在他眼周劃出一條痕。

現在一群人在醫院。

池綠過去的時候，林白韻披頭散發的，上還穿著走秀的抹，面料皺髒兮兮地拖著，全在發抖。

半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左半邊臉裹著紗布，兇又慘兮兮，角叼著一煙，要不的。

他周圍圍著三四個男人，估計是狐朋好友，對他點頭哈腰的。

坐在凳子上的林白韻看見池綠，眼眶紅紅的，眼淚刷地流下，漂亮的臉蛋埋進池綠的腹部，嗚咽地哭。

池綠下上的衛披在上，安：“別哭了，沒事的。”

“哭啊。”男人很不耐煩，“是老子的眼睛差點被你瞎了，你哭個屁。”

“考慮得怎麽樣啊？”即使臉了傷依舊妨礙不了他欣賞，流裏流氣的眼神上下打量池綠，他見過的漂亮姑娘多了去，但還是忍不住被池綠吸引，就覺得這孩好純好，從頭發到眼角眉梢都是淨的，那張沒有攻擊鵝蛋臉看了第一眼覺得不夠，就想一直粘在臉上。

像朵溫室裏還未綻開的白花苞，我見猶憐的。

他有了點興致：“怎麽，小白花你要替你朋友啊？也不是不行啊。”

“你別欺負人！我沒答應，錢我會賠的。”林白韻聲音還在抖。

“我不接錢，老子缺你那點錢？”男人蠻橫無理地說：“老子現在就想在床上弄死你。”

林白韻被他的氣勢和語調嚇得堵住了嚨。

男人旁邊的另外幾個人不懷好意地笑：“銘哥想睡你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啊。”

池綠才知道，這個銘哥的男人不肯要賠償執意要林白韻以還債，看這陣勢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法治社會居然有如此惡劣囂張的人。

直接把睡不睡的擺到臺面。轉而一想，能被邀請去看秀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他們也不缺那點賠償，說要睡林白韻，不過就是自尊心作祟，覺得被人傷害不服氣，想在床上用各種方式折磨把面子掙回來。

這種惡趣味令人發指但也屢見不鮮。

“你侵犯在先，白韻是正當防衛才誤傷了你，你要是這麽不講理，我們可以去告你的。”

銘哥冷笑：“告啊，我怕你告啊，你看看能不能贏。小白花，不關你的事就別往上湊，我當然也不介意你們姐妹兩一起。”

另外幾個男人聽懂什麽意思，都噗嗤笑出聲。

池綠皺眉，跟這種不講理的人說什麽都是無用功。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氣氛劍拔弩張之時，一道黑影從門外進來。

“聽說有人在我的場子被弄傷送醫院了，原來是澤銘啊。傷得嚴重麽？”

清朗的嗓音打破了僵的氛圍。

沈聿初恰到好的出現讓周遭暗流的湧得以緩解。他掃了眼屋的人，目落在池綠上時，眼瞳閃過驚訝。

“池綠？你怎麽也在這？”

池綠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因為我朋友正當防衛把人弄傷了，所以我就過來了。”

沈聿初了然，松了口氣，看一眼落魄的林白韻，又看向澤銘。

澤銘在他們名門圈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有家裏撐著不怕惹事，我行我素的，今天這場秀是在沈聿初的私人莊園裏舉辦，事後聽到工作人員說澤銘被南大一學生模特弄傷眼睛，就知道這事不好辦。

澤銘在他的莊園傷，同一個圈子，擡頭不見低頭見，家族生意上跟他家也有往來，再加上南大的學生那就是他的師妹，他要是坐視不理，在圈子裏傳開很難聽，面子工程要做做。

人家模特也不會無緣無故傷他，這些年他在人上吃的虧也不，不過最終都以他家的財勢扭轉回來了，總而言之就是他看上的人沒能逃得過。

在這裏看到池綠的第一眼時嚇沈聿初一跳，還以為是池綠把人傷了。

惹上澤銘，就怕以後都要被糾纏，直到他厭倦了為止。

沈聿初先是詢問了一下澤銘的傷勢，兩人寒暄了一番。

然後切主題：“不知醫藥費那些是多？要給你多賠償？”

澤銘神收斂，從沈聿初走進來就知道他和那兩個生關系不一般，眼下又問醫藥費，更確定他是站在生那邊。

“你也知道，這不是錢不錢的事，我不缺那點錢。”

“我現在半張臉都不能做表了，肯定要人照顧呀，誰傷我誰就得照顧我啊。”

這也不是什麽無理要求，沈聿初提建議：“確實需要照顧，要不我給你請個保姆？我認識一個保姆照顧人心細的。”

“那不行啊，我就要照顧。”澤銘朝著林白韻擡了擡下，頓了頓，繼續說：“要是不願意，旁邊那個也行。”

三個人的臉都變了，沈聿初先是禮貌一笑，淡定道：“那恐怕不行，澤銘，實話跟你說了吧，池綠是我朋友。”

話落音，病房裏兩個孩不約而同地驚了瞬。

澤銘是知道林白韻名字的，不由得皺眉看向池綠，又聽見沈聿初說：“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希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寬容寬容。”

不管是不是朋友，沈聿初既然這樣開口了，那就是要賣他一個人，澤銘神複雜地瞥了眼林白韻，心莫名很煩躁，思量再三，實在沒必要因為一個人鬧得難看，但他被傷了啊，這口氣難以咽下。

被眉筆狠狠劃傷的半邊臉驟然疼痛起來，他齜牙咧地虛扶額頭，其中一個兄弟擔憂地問：“疼嗎？我讓護士過來。”

“屁，我沒那麽娘們！”澤銘繃著臉，不太開心，想煙，旁邊的男生看出他的心思，拿出打火機，將他邊銜著的煙點燃。

他舒坦地吸了口煙又吐出來，快活了一點點，白霧裊裊，隔著層薄紗似的氣，他斜睨著林白韻，幾乎咬牙切齒地說：“林白韻，算你走運。”

了一半的煙摁滅在桌面。

三人站在醫院門口，廊檐外大雨瓢盆，雨滴濺落在地面，于黑夜中砸出白水花，像千萬朵綻放的茉莉花苞。

“池綠，對不起啊，給你添麻煩了。”林白韻梨花帶淚地道歉，說話已經有些語無倫次，想到哪裏說到哪裏：“我本來想賠錢的，但我沒那麽多錢，就想到了你，我沒想麻煩你的，我實在找不到人了，我沒想到他不願意接賠錢，差點把你也害了，抱歉……”

“我沒事。”池綠安著，拍拍消瘦的背脊，“我們是朋友嘛，朋友本來就是需要的時候拉你一把的啊，我也沒做什麽。”

兩人十分默契地看向旁邊在認真看雨的沈聿初，他似乎到了目，側眸看來，角勾起淺笑：“我也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相信換任何一個人都會這樣做的。”

林白韻再次鄭重地道謝，嗓音哽咽：“真的很謝謝你。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跟我計較。”

鼻尖酸酸的，明明是正當防衛卻要謝那個肇事者的不追究之恩。

“你應該謝的人是自己。”沈聿初安道：“你是正當防衛，是你保護了自己。”

他這番話更加令林白韻心裏難，垂著眸掩蓋自己眼裏的委屈。

一陣風裹挾著細雨吹來，池綠的外套在林白韻上披著，冷得打了個寒，沈聿初觀察到了，不聲地掉上的西裝外套，披在池綠肩膀：“你穿著，別凍冒了。”

披好外套後，兩側手心輕輕了的雙肩，似在讓外套披得更服帖。

池綠擡頭，對上沈聿初的眼睛，愣了幾秒。

披在肩上的外套還有他的溫度，暖暖的，有淡淡的薄荷清香。

“不用。”池綠正要還回去，聽見他說：“一件外套，你別跟我客氣了。”

池綠原本要拿下外套的手頓住，林白韻水汪汪的眼睛在兩人上來回掃，男人的黑眸在這個暴雨夜晚仿佛無垠星空，閃著星星點點的。

林白韻心尖了下，別開視線，覺自己是多餘的。

雨越下越大，毫沒有停止或降小的趨勢。

這裏是花城的老城區，排水系統老舊，每年一到暴雨季路面容易積水，去年這個時候的暴雨季整片區都淹了，路面變水面，170的個子水痕淹到下，上班族都是申請居家辦公。

外面已經有不人挽起，黑艱難地在水裏行走，水位到了小肚。

池綠斜挎包裏的手機鈴聲響起，不用看也知道是沈序秋打來的。不想接，但大家都聽到鈴聲了，只好拿出手機摁了個靜音鍵。

鈴聲戛然而止，屏幕上來電顯示還在繼續。

假裝沒看見又扔進包包裏面任由他響。

沈聿初說：“我送你們回學校吧。”

“不用了，現在這個點回學校已經門，我就在附近住一晚就行。”林白韻不想又一次麻煩別人。

池綠猶豫片刻，“那我陪著你吧。”

打算先斬後奏。

沈聿初嘆息一聲，無奈地看向外面的暴雨：“那加我一個。兩孩住酒店，我實在不放心。”頓了頓，加一句：“我住你們隔壁。”

醫院附近有一家五星級酒店，池綠和林白韻住在同一間房。

到了酒店裏的三人已經全部被淋，林白韻拉著池綠一起進去洗澡，池綠不習慣跟人共浴，拿了要換的浴袍就忙不疊地跑出來，林白韻笑有什麽可害的。

看著鏡子裏的臉，林白韻稚的面頰浮上一抹，剛剛在樓下，由于水位太高看不清路況，躊躇之時差點摔倒，是沈聿初拉了一把，避免掉落水裏的尷尬。

在他懷裏的三秒，嗅到了清新的薄荷味，混雜在雨水的裏。

不過，明白，沈聿初對好只是禮貌和順手。

———他有好的是另外一個生。

池綠下噠噠的服，換了幹燥的浴袍，坐在床沿頭發，擱在旁邊的手機，來電顯示依舊亮著。池綠再次任由它打來，直到屏幕又一次暗下。

這段時間很多這種爽時刻——看沈序秋在上吃癟。

他表面看上去不惱，頗有耐心，估計心裏憋著火，但又礙于那句話被聽見了，努力維持認錯彌補人設。

那天破罐子破摔後，喜歡現在這種狀態，無需附和他，也不用假意跟他甜意和親熱。

但又不能玩得太過火，畢竟池藍的手還沒完，爺爺也還在醫院。

沈序秋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沒接後，他連發了兩條微信消息。

——【在哪？怎麽不接電話？】

——【不回家睡麽？】

十幾分鐘後，林白韻從浴室出來，讓池綠趕去洗澡。玩弄著手機哦了聲，這才慢悠悠回複沈序秋。

——【回宿舍睡。】

然後把手機一丟，進了浴室。

外面大雨滂沱，在黑夜中氣勢如虹，整座城市淹沒在水裏，路人在路邊便利店裏、水果店、麥當勞躲雨。

也有人撐著傘，挽著腳在雨中無畏前行。

勞斯萊斯在暴雨中緩慢行駛，水位幾乎浸沒半個車，完全看不清路況，只能跟著前方車輛在水中當船。

秦朗又一次看向後視鏡，沈序秋的俊臉被昏暗籠罩著，頭頂那點橘黃的從上往下劈開，落在他面前，隔著薄薄的明橘紗，他的臉森可怖，冷沉沉的黑眸搭著滿山骨的寒氣。

剛出發時車子的目的地是醫院，半個小時前，已經更改為酒店。

車響起機械的語音導航。

“前方右轉進東江路，距離目的地還剩1.2公裏……”

秦朗看著屏幕上名X酒店的目的地，不呼吸困難，握著方向盤的手不斷冒出冷汗。心祈禱著這只是一場誤會。

不然今晚肯定有人見。

1.2公裏的路程因路面狀況不好，用了十分鐘才到。

門前來拉開車門，被男人繃的面容嚇到說話磕絆了一下。

沈序秋直接去前臺：“查一下，一個池綠的孩是不是住這。”

前臺啊了聲，他警察辦案一樣的口吻讓愣了愣，上位者的氣場以及黑的眸迫太強，反應過來後小聲拒絕：“抱歉，客人的私不方便的。”

大堂經理一眼就認出這是集團董事，雲維集團旗下的酒店品牌很多，分奢華、高檔、中高檔、經濟型，奎裏是奢華型，X酒店就是中高檔。

不知道什麽風把沈董吹來住中高檔酒店了，連忙上前打招呼。

“沈董您好，我是大堂經理……”

沈序秋冷眸落在他臉上，打斷他，“查一下池綠的房號。”

沒什麽緒地吐字：“我朋友，鬧別扭了。”

朋友？經理了然，連忙讓前臺查一下。

前臺在他的注視下，手腕莫名有些抖，須臾，擡起頭：“在1208。”

“一個人？”

“不是的，兩個人。”

前臺看見沈序秋原本就沉的臉驟然變，正要開口說是生，男人已經如風般拔離開。

撓了撓頭，怎麽覺這所謂的沈董是過來抓的。

大堂經理跟在沈序秋後，想說點什麽，但突然什麽也說不出來。

沈序秋進了電梯，沉聲道：“不用跟著我。把30分鐘以的大堂監控，1208長廊監控發我郵箱。”

大堂經理點頭：“好的，立馬發您郵箱。”

1208房間，林白韻折騰了一天，中午和晚餐沒吃，獨自去了樓下的自助餐廳。池綠洗完澡換了幹淨的浴袍出來，正坐在床沿玩手機，門鈴突然響了。

以為是林白韻回來了，忙不疊地去開門。

門打開的那瞬，的心髒像被了一個，了起來，驚訝又不敢置信地釘在原地，囁嚅：“小叔……”

沈序秋站在房門口，他眼裏的暴雨比外面的暴雨更滂沱，要將淹沒。

池綠被他寒森的眼神嚇到了，在他冷戾的打量下，無措地攏了攏前的襟，應該在宿舍睡覺的有些心虛，但還是冷靜地質問：“你怎麽過來了？你跟蹤我？”

他冷著臉，直接著長進屋，邊走，銳利的眸迅速掃一圈屋，浴室門被他推開，確定裏面沒人又繼續往裏走，拉開櫃，空的幾個架晃了一下。

走向落地窗簾，猛地拉開，嘩啦一下空闊的霓虹夜景引眼簾，水痕掛在巨大的玻璃，繁華燈火霧蒙蒙像打了馬賽克。

房間裏除了沒人。

沈序秋轉瞧，剛洗完澡，臉蛋白裏，垂在前的發尾還有些。

他眼神如寒霜：“不是在宿舍麽？”

池綠看出來他這個架勢是來捉的。他把當什麽人了！

又惱又氣：“那你又怎麽會在這裏？你是不是監視我了？還是在我手機裏裝了定位？”

“監視你？定位？”沈序秋冷嗤了聲，一字一句狠厲吐出來：“是個好主意，我就不應該給你那麽多自由。”

“你什麽時候給過我自由？”池綠氣得轉要離開，被他從後抱住勒。

他一只手攬住的腰，另一只開始解的浴袍。

作急切暴。

“你幹嘛？”池綠被嚇到了，想拽住領，但抵不過沈序秋的魯扯。

腦袋在他懷裏鑽，哭著央求：“不要不要，小叔……”

沈序秋置若罔聞，浴袍落至腰間。

他輕松將掙紮的轉了個，直面他，箍住兩只的手背在後，一寸一寸仔細地瞧的皮。皮薄，每次接吻在上，總是很容易留下指痕。

琉璃白瑩燈下，上白白的，沒有紅痕也沒吻痕，如果做過不可能是這樣。

池綠反應過來他在看什麽，又又惱，腔起伏不定：“你流氓！你說好的不欺負我，你現在就是在欺負我！”

眼淚失地落下。

沈序秋松了口氣，重新將浴袍給穿上，抱住，吻去臉上的淚水：“嗯，我流氓。”

池綠躲著他的，他也不惱，“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你不接，信息也不回，我很擔心。”

“你說你在宿舍睡，但定位顯示你在酒店，你我怎麽不想？”

池綠帶著哭腔說：“你承認了，你在我手機裝了定位！”

“我沒裝，你的耳機之前連過我手機聽歌，所以有你的實時位置。”

池綠恍然想起，前段時間冒坐車頭暈，正好手機沒電了，用耳機連了沈序秋的手機聽歌。

門口傳來滴聲刷卡的聲音。

“自助餐那裏有姜糖水，我給你和沈聿初拿了兩瓶，趁熱喝了別冒……”

【作者有話說】

月底了！月底了！營養留著會過期嘟！[害][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