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我會很溫的。”

薛澤說著，扣住的后腦勺，要吻上去時。

房門突然被撞開，沖進來一個黑影。

那黑影迅速扣住薛澤的肩膀，“薛總，請自重。”

薛澤掃了一眼，再轉眼過去，人就挨上了一拳。

陳決：“……”不是老板，你太勇了吧！

薛澤了角的，輕蔑地看著祁野：“你命的，也不知道下次能不能這麼走運了？”

祁野惡狠狠地看著薛澤，住他的領，“你剛剛對姐姐做了什麼？”

薛澤笑笑，“孤男寡，還能做什麼，自然是什麼都做了。”

“你……”

祁野揮著拳頭又要砸上去，溫舒月出聲制止，“祁野，不要打人。”

“姐姐，他……”

“我們不要理他，把他趕出去就行。”不想跟薛澤說話。

“沒聽到沒，姐姐讓你滾。”祁野指著門，“滾出去！”

薛澤沒理他，看向溫舒月，說：“阿月，還沒當面跟你說新年快樂。”

他深的目落在溫舒月上，“新年快樂。”

……

薛澤走后，溫舒月整顆心還是惴惴不安。

擔憂地看著祁野，不知如何是好。

“姐姐，你沒事吧？”祁野翻來覆去想看哪兒有沒有傷。

溫舒月按住他的手，“我沒事，倒是你。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好好在醫院做康復訓練嗎？”

“姐姐是騙子，說好每天通話十分鐘的，昨天通話了一分鐘，我擔心，就趕來了。”

祁野越說越小聲，“姐姐，你不會怪我吧？”

溫舒月搖了搖頭，問他：“祁野，你想不想去A國治療？”

“姐姐要去A國嗎？”

“你要是不想去也可以。”

真的是急糊涂了，薛澤手段再強，祁野邊還有陳決可以保護他。

“姐姐，你要去的話，我就去。你在哪，我就在哪。”

溫舒月笑笑。

“你脖子上怎麼了？”

溫舒月到脖子，腦子里搜刮著什麼借口應付祁野呢。

祁野直截了當：“是不是他咬的？肯定是他！”

“呃……他跟我有些矛盾，不過我會理好的，不用擔心。”

祁野一聽，跟激的小一樣，滿眼憤怒說要去找薛澤算賬，溫舒月額角青筋直跳，攔住莽撞的祁野，“你別去，你智商還很低，斗不過他。”

“……”祁野看著，一臉委屈樣。

“聽話，別去找他。”

溫舒月怕他傻乎乎去找薛澤，恐嚇他，“要是我發現你去找他，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姐姐，是我不好，我想快點長大就能保護你了。”

溫舒月覺得心累，“好，你快點長大吧。”

“姐姐，你以后不要跟他見面了。”

“嗯，他不找我，我不會主見他。”

祁野歪著頭思考了會兒，“姐姐，我們現在就去A國。”

“不行啊，我明天還要去參加我朋友婚禮，等參加完婚禮就去A國。”

溫舒月想起了什麼，“哦，對了，還要給你找媽媽啊。”

“媽媽？姐姐，我……”

祁野一時抉擇不下，最后還是點頭，“好，找完媽媽，我們就去A國。”

溫舒月笑了下，覺得這祁野變傻了還可。

他靠近點，了他的頭，“祁野，姐姐不是承諾過你，等我回來了就告訴你真相嗎，你現在想不想知道？”

祁野重重點頭：“想，特別想。”

“我是你朋友，我們相過程很痛苦，你對我做了很多很多過分的事，你不準我接其他人，限制我自由，總說我是你的。我但凡有離開的念頭，你就會大發雷霆。”

有些兒不宜的話，溫舒月直接跳過。

還有囚那段，怕祁野聽了進去跟著學，干脆也沒說。

祁野聽完，遲疑道：“……我有這麼壞嗎？”

“嗯，很壞很壞，簡直是一個無敵的大壞蛋。”

“那你我嗎？”

“……”

溫舒月啞言。

不確定要不要跟只有五六歲智商的祁野告白。

祁野一直等不到答案，慌了，“姐姐，對不起，我是個大混蛋，不配得到你的，我現在可以學著好好你，你教我，我學得很快的。”

“再說吧。”這事多鬧心啊，哪有親自教男人自己的。

……

祁野來了，溫舒月只好把他帶上一起去見喬珍珍。

喬珍珍一看祁野，覺得眼，想起是誰，拉著溫舒月去到一邊，“天啊，你們居然還在一起？”

“嗯。”溫舒月無打采應道。

來的路上，被祁野纏了一路，他一直重復說“姐姐是我朋友”。溫舒月很不想理他，這笨蛋的這反弧未免太慢了些。

“是不是我眼睛有問題，我怎麼覺他木木的。”

“他這兒有問題，”溫舒月指著腦門，“還在康復治療中。”

“啊？”

喬珍珍扭頭又看了一眼祁野。

祁野一直看著們的方向，喬珍珍轉頭，他沒笑。

溫舒月轉頭，他立即笑了一下。

“……”喬珍珍角了下，“別說，這人傻了，攻擊就沒那麼強了，看起來還好相的。”

溫舒月笑了笑，“是啊，他之前還老跟我說傻人有傻福呢，我看他現在也有福的。”

喬珍珍：“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人東拉西扯，祁野陪著，沒話，等兩人聊完，喬珍珍要去忙了，他才眼湊上來，“姐姐，你們在聊我嗎？”

“嗯，聊你有福氣呢。”

“是嗎？”祁野樂呵呵笑了，“有姐姐就是我的福氣。”

“姐姐晚上請你吃火鍋，重辣，吃嗎？”

祁野一口應下：“吃。”

這不猶豫的語氣，溫舒月又氣又笑，“你蠢啊，你不能吃辣，你不知道嗎？”

“可是姐姐你喜歡吃，我可以陪著你吃，我不怕辣。”

“我怕。”

“你怕辣？”

“我怕你死。”

祁野：“……”

他就知道，姐姐是他的。

于是，他大膽地開口提要求：

“姐姐，可以牽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