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系列打擊。

慕嘉的一直不太好，這個月的月事依舊沒來。

想到最近又喝了酒，請了假，專門去了一趟醫院。

想去做一個全檢查。

在約檢的路上，恰好上了柳珩。

因為不是在婦科門診，兩人說話，旁邊的醫生大約誤會了：“長得帥就是行好啊，柳醫生。”

跟不悉的人被開這種玩笑，慕嘉有點不好意思。

柳珩倒是坦坦，看著對方直言：“別誤會，我們可是清清白白，嗯……”他猶豫了一瞬，到底解釋：“跟我的一個朋友是一對。”

這話一出口，那醫生倒是興趣上來了：“你哪個朋友？”

他帶著窺探地發問。

柳珩人長得不錯，科里還都知道他家境好、有背景，車開超跑，朋友也是非富即貴。

想到這里，那醫生不多看了慕嘉兩眼。

“那個經常來找你的小開……我記得是姓周吧？”他妄自猜測。

柳珩搖頭：“不是，是另一個。”

這位醫生對柳珩邊的朋友圈子也不是很，說到這里，話題中斷。

慕嘉更是不想被談論這種事。

畢竟跟謝斯衍就不是一對，他人還在相親呢，外人眼里，只會覺得他跟騰芷是一對，比任何人都希話題趕快揭過。

-

下午時候，周敘來找柳珩給家里的阿姨辦住院。

周圍的醫生認識他的比較多。

聊著天，上午那位孫醫生也湊過來慨：“要不說有錢就是好，家里阿姨住院都全包。這里我不是酸的意思哈，就是覺你可真夠意思，對了，你們周圍也是比較多，也算是善良的一種福報了，哈哈。”

周敘抬抬眼，看向柳珩，用眼神詢問他：“……？”

柳珩微笑，“別看我。”

他這態度，周敘更是不信了，“夜店小王子，咱們幾個就屬你人脈廣了。”

說完，周敘扭頭看向那位，“不是，他邊又多了哪個了？我認不認識……你們這醫院里頭的還不夠多麼？能讓你慨這個。”

對方比劃了一下，“高大概有一米七，瘦的，很白……”

京市在北方，這描述，十個里頭有九個符合。

周敘覺這位孫醫生，大概是真的跟生接，所以再度回頭去看柳珩。

柳珩這次很直接，坦言道，“是你口中那位旗袍人。來做檢，我們在樓下上了。”說完，笑問他，“這個真不算我的吧？”

那可不。

謝斯衍的人。

周敘想了想，輕描淡寫地帶過了這個話題，“嗯。”

-

今天是周末。

慕嘉從醫院里出來，就找了個公園，逛了一會兒。

柳珩的意思，還是工作力大。可能是偶然知道了是投行的，有點先為主。

在外界的印象中，投行確實經常跟熬夜、加班掛鉤。

事實也確實如此。

但慕嘉一直有做鍛煉，健房里各種項目都做，還可以。

不過既然醫生說了，還是來放松一下。

路邊樹木蔭，鳥語花香。

前面有兩個西裝革履的英男，也在散步，還邊走邊聊工作，“你負責的案子怎麼樣了？”

“很順利。”

“那是，國邦證券算謝家的產業。謝斯衍在華西區還不是必勝客？你這個錢真好賺。”

“是啊，給有錢人辦事，后面關系都打點好了。”

慕嘉聽著，腦海里疑謝斯衍在跟誰打司。

想曹曹就到，手機里進來一條短信。謝斯衍也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上午去醫院的事，還專門發短信警告：【離柳珩遠一點。】

末了，他不忘補充：【他是個中央空調，哪個人都暖。】

看完這條訊息時，慕嘉心里翻了一個白眼。

他們只是非常簡單的醫患關系，樓下上了，說了兩句話，他自己人渣，竟然還有臉說別人，要不說不要臉的人，在社會上都混得開呢。

看了前排那兩位律師一眼。

怪不得他事業順風順水，就是因為不耗自己，從來只有外耗別人。

這短信慕嘉看過就忘了。

大約過了一周。

因為上次全檢的單子還沒拿，就周末空又去了一趟。

幾項指標都沒什麼大問題，唯一要注意的是結節。

但是結節這東西，打工人基本都有，沒辦法。

這次拿報告，是柳珩在微信上提醒的，所以準備走時，想起來，還是決定過去跟他打個招呼。

這一次，在住院部撞見了周敘。

慕嘉猜測，他們大約很好，所以上班時間，周敘也出現在這里。

柳珩穿著白大褂，從住院部C區里走出來，慕嘉跟他簡單說了自己檢況。

柳珩只是點點頭，好脾氣地做醫囑：“多休息，不要太焦慮。”

周敘在一旁看著這場景，揣著那天孫醫生的話。

他躲到一間空辦公室給謝斯衍發語音：“你看中的人，該不會是看中柳珩了吧？不是我說，你也有點危機，柳珩在圈子里，一直比你吃香。”

謝斯衍聽到這條語音時，神冷到極點。他直接撥了個語音電話過去，嗓音惻惻地：

“柳珩比我吃香？”

剛接起電話時周敘手一抖，但聽到他的話，想到原來謝大公子也有吃癟的時候，周敘就忍不住墳頭蹦迪，管不著后事了。

他直言：“你是長得帥，但現在孩子不吃啊，太冷了。

何況你現在在相親，渣地明明白白，誒，對了，知道這事嗎？……總之，人家柳醫生不管曖昧過多人，但現在是單，是個人都知道怎麼做選擇……”

謝斯衍覺得周敘大概是活膩歪了，所以才在他雷點上瘋狂挑釁。

他放話：“你等著。”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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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嘉沒想過，自己會在醫院門口上謝斯衍。

來講，是謝斯衍的車。

那輛京A8個8牌照的路虎，還往車的方向看了看，沒等繞過去，就接到了電話。

【我在醫院門口。】

想到他現在畢竟是自己的甲方，工作上還得接，慕嘉只能過去，同他打招呼：

“謝總。”

謝斯衍涼涼看了一眼，“上車。”

等坐到副駕駛，慕嘉已經后悔了。

他不知道從哪里聽了什麼消息，這是專門開車過來諷刺：“你到底得了什麼婦科類疾病，值得天天往醫院跑。”

慕嘉拿著驗報告：“我例假不準。”

“那是做了。”

他語氣很輕。

慕嘉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下意識地反問了他一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