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而且狼狽至極。

姜明煙咬著，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像往常一樣平穩：“我不是簡聞語。”

“我知道。”

聞湛呼吸灼熱，瓣卻沾著些微涼意，男人細的吻盡數落在姜明煙潔的頸后和肩頭，正要再繼續向下，又忽然沉了聲：“下去。”

姜明煙如釋重負，正要下車，主駕的車門打開，司機逃命似的下了車。

“……”

姜明煙呼吸急促，轉過頭，才看見越走越遠的司機的影，臉就被聞湛著轉了過來：“不許看他。”

姜明煙用力掐了下聞湛的，試圖喚醒他的理智：“聞總……你喝醉了。”

這次，聞湛倒是沒反駁。

他像是察覺不到痛，還輕輕咬著姜明煙的肩膀。

姜明煙吃痛，“聞湛！”

“嗯？”男人總算哼了聲。

“我不是簡聞語，你聽到沒？”

“聽到了，”聞湛一手橫在姜明煙腰上，另一只手起的擺，“姜明煙。”

“……”

姜明煙攏了。

男人手勁兒卻更大，“張開。”

“不要……”姜明煙快哭了，跟聞湛這種人來的行不通，只能著聲說：“……求你。”

聞湛手上力道松開些，在細的上畫著圈，窄腰似頂非頂，“怎麼求？”

半小時后，姜明煙抱著貓從車上下來了。

司機站得老遠，姜明煙也懶得跟他打招呼，直接回去了。

按電梯時，還在想，幸好是只小貓。

不然今天，恐怕都沒力氣抱它了。

回到房間，姜明煙把貓咪安頓好后，又去洗了個澡。

洗了很長時間。

直到上沾染的酒味被完全沖散，掌心被到泛紅，姜明煙才披上浴巾，從浴室里出來。

黑賓利還停在樓下。

聞湛點了支煙，車窗降到底，他抬眸，看了眼姜明煙所在的樓層。

那團火才滅不久，又地燒了起來。

聞湛其實也不喜歡這樣的自己，沖，莽撞，跟沒什麼區別，

但是沒辦法。

姜明煙就像是，他的興劑。

……

家里來了新員，姜明煙高興得像個孩子。

雖然中途好心被某人破壞了，也毫不影響陪著小貓玩。

姜明煙在團上給小貓買了一堆貓條罐頭，等外賣來的時候，裴家來電話了。

一開始，姜明煙還以為是外賣員打的。

所以接聽之后，老爺子的聲音一出來，姜明煙有種目睹八旬老人送外賣的荒唐。

“煙兒，你都多久沒來看我啦！”

“哎，老了不中用了，你也開始嫌棄我了……”

姜明煙反應過來，有些哭笑不得。

這兩個月雖然沒去過老宅，但還是會隔三差五地給老爺子打電話。

也不知道他這個結論是從哪兒得出來的，姜明煙笑著說：“爺爺，您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

這是頂級的先發制人招數。

裴鄴最吃這套，爽朗一笑，“阿晉那小子到底給你安排了多工作，居然到現在還沒忙完？”

他還不知道姜明煙從裴氏離職的事。

姜明煙也沒跟他坦白，只隨口說道：“爺爺，年中了，忙很正常的。”

“那我這個老頭子的八十大壽，你總能來吧？”

姜明煙笑著答：“當然。”

“好好好，到時候我讓阿晉給你放幾天假，你提前過來，跟阿晉陪我待上幾天！”

姜明煙笑不出來了。

其實如果有時間，也想多陪老爺子幾天。

但是跟裴晉一起……姜明煙現在莫名覺得厭煩。

“爺爺，到時候再說吧。”

這套說辭，八就是沒戲了。

老爺子拍了拍桌，吼道：“裴晉！你是不是又惹煙兒生氣了！”

“哪兒能啊？”

裴晉的聲音傳來，“您老人家把電話給我，我跟姜姜說。”

姜明煙皺了皺眉。

沒想到裴晉會在老宅。

電話那頭，裴晉已經走出客廳來到院子，周遭靜謐，不知怎麼的，他忽然有些張起來。

好像很久沒跟姜明煙睡前通話了。

裴晉握著手機，開口道：“明煙。”

姜明煙不想理他。

裴晉接著說：“下周末來陪爺爺住幾天吧。”

姜明煙毫不猶豫地拒絕道：“我沒時間。”

人語氣冷淡，像是把刀，直直進了他的心口。

裴晉皺起眉：“姜姜……”

這些天，他確實想姜明煙了。

而且幾乎每天都會想。

但低頭，裴晉還是做不到。

他有些頭疼地按了按太，語氣了些：“就一周時間，以后我不會再干涉你的工作。”